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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,但是不敢(中) 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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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——似乎无论自己做些什么,都是可以被宽容谅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双眼荡漾着的七分醉意三分情意显得那样深情,几乎让蓝岚恍惚了。他差点就要相信,其实周映年早已真心托付,只是怕惊扰自己才将情思暗藏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是不是一个人完全赤裸时,才会卸下伪装,变得更坦诚一点的?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入非非,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还掐着人大腿根部,触电般一颤,掩饰般轻轻抚过指甲掐出来的凹痕,又忍不住顺着肌理摩挲着皮肤上微微隆起的泛白的陈年伤疤,心中万种温柔:是怎样无情的兵刃,才舍得在艺术品般的肌肤上留下祛不掉的刻毒印记?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他却不知道,周映年纵横情场靠的本就是这一双流转多情,无论对谁都像是衷情深诉的眼瞳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在这样深情的目光中,有多少人能说服自己不要动摇,不要相信周映年确乎倾心于己?

        似乎过了一辈子,又好像只有一瞬间,蓝岚腰眼一酸,怀揣着小心思挺进最深处,幻想能将子孙后代全数灌进尽头的那张小嘴里。他早已沉迷,甚至想不到自己简直称得上早泄,脸上飞起艳红,听着耳旁绵软呻吟喘息,还当雄风如此,心旌摇曳意乱情迷下就要去亲周映年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发觉前胸一凉,什么坚硬的物件抵住他的胸膛,拦住了前倾的身体。他茫然低头,原来周映年还拎着那个酒坛,搁在肚子上阻止了自己的索吻。想不通为何情人如此喜怒无常,便小心翼翼瞅周映年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懒懒散散半倚着床头,抱着酒坛又往喉咙里倒了一口,略有些涣散的眼中情丝如旧,柔和磁性的声音里还染着情欲的温软,吐出的话语却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:“蓝公子,多余的事就不必做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岚心下酸涩,想起当年还跟在周映年身边时,从来不曾被这样客气疏离地称呼过,愣愣地蜷起手指,这才想起自己是为何而来。记忆里那个柔柔和和唤他“山风”“山间清风,难道不是很美的意象吗”,那人这样胡诌道、对他百般纵容的人,早就像秋扇一样被随手抛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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