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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今日更是连晚饭都没有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哗啦哗啦的水声从屏风后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乖，”沈听竹上前几步，隔着一道屏风能看到模糊的身形，他嗓音担忧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，饿不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让他们把吃的再热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，”少年清亮的声音压着惫懒，映在屏风上的人抬手，纤细的手臂捞了一捧水浇在肩上：“水凉了，帮我添点热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屏风外高瘦的人影静了片刻，才反应回答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会儿他打了一盆热水回来了，沈听竹在屏风前顿了一下，才继续向前，绕过屏风后就低眉敛目，视线只盯着盆里打着旋的热水，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简直比最合格的店小二还店小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贺放松地向后靠着浴桶，双臂搭在木桶边缘，看着沈听竹一副非礼勿视躬身倒水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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