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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少年像是没听见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晌午过后，日头正足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听竹在书桌前读书，猫妖就反身跨坐在他身上，像树懒一样软趴趴地窝在他怀里，在他身后翻着话本。

        外袍松散，敞开的衣领下能看到少年一截干净的脖颈，明明用的是同样的皂角搓洗的衣物，猫妖的身上却总是有淡淡的甜味，一丝一缕地往他鼻子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是读不进去了，沈听竹搂着他的腰，叫他：“小乖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身后的书页翻动一页，少年才懒懒的用鼻音回到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头发也长长了些，相比起他的却仍旧很短，发茬贴在耳后，有几缕头发凌乱的翘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常很难有这样温情的时刻，沈听竹怜爱的用指节蹭着他短短的发尾，问道：“小乖，很无聊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这么问？”少年又将书翻过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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