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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多...嗯...”顾延年拱了下腰,湿红的洞口顿时迫不及待地嘬吸起龟头,一波波的水浪浇上来,像是穴眼里有一汪泉水。
顾延年闭了闭眼,腰杆有些发抖。
他喘出一口热气,用底下的缝隙上下蹭着,“唔...穴里塞了药,比较、敏感,呃——”
粗长的鸡巴猝不及防全干了进去。
顾延年猛地仰起头,手铐链条哗啦一声绷紧,“哈呃...别、宝宝、呃...”
龟头将肠道里的圆形器械一路顶进深处,小东西开得不大,可是敏感的马眼还是被震得发麻,这麻意像通了电一般顺着柱身一路震到腰又通向脑子。
顾贺爽得说话也不管不顾起来,他死命掰着男人的大腿,大开大合地操干:“你就这么浪,给自己下药让我玩?”
不知道是不是塞了药,肠道里火热的要命,欢欣鼓舞地夹着他,且又湿又紧,操一下肠肉都哆嗦着挤出水。
“宝宝、嗯...大哥、受不住...轻、哈啊...”顾延年为了让少年能操自己,下了太多筹码,后果就是此刻他狼狈的要命,身上还挂着奶子喷出的奶水,而他也无法遮挡自己因为快感失神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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