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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嬷嬷实在狠毒,轮起鞭子就抽。
皮鞭子蘸凉水抽人最疼,夜红妆被抽得直转圈儿,从最开始还能哭喊出声儿来,到最后干脆就没了动静,晃晃悠悠就跟死人一样。
扶悠侧过身,一边烧纸一边紧张地盯着夜红妆的身体,很快她就发现盯着也没用,因为鞭子抽出很多血来,她也分不清哪些血是鞭子抽的,哪些血是小产造成的。
夜温言就站在叙明堂中间,双臂环抱在身前仰头看着,时不时还提点一句“用力!”
计嬷嬷特别听她的话,让用力就用力,直把个夜红妆抽得跟个血人一样。
萧氏不停地念叨“这孩子哪里还保得住,怎么可能保得住?”说着还冲扶悠喊,“你不是太后娘娘派来给红妆安胎的吗?你看这胎还能安吗?”
扶悠也不知道能不能安,但她始终记得临出宫前李太后对她说的话“此去安胎是一方面,最重要的是要跟那夜四小姐缓合关系。哀家要的不是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胎儿,哀家要的是我禄儿的康复!只有禄儿康复了,一切才会有希望!”
所以她无法回答萧氏,她要做的是稳住夜温言,就算不巴结,至少也不能唱反调。
终于,老夫人来了,是由夜连绵和君桃陪着一起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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