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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如果你想见他，」石重道，用咖啡桌上的菸灰缸捻熄菸：「我可以为你安排，你也可以打这通电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於桌面推过一张名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是顾问局的号码。我没空档的话，他们会为你联系那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何纯拿起长方形y纸，偏脸看看那张单面印刷的名片，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包里掏出笔，将名片翻过来，在背面空白处行云流水写了一串数字，交给石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帮我最後一个忙，顾问先生，告诉服刑所。」她浅浅笑着：「若有一天，尤祀飞想要见我……让他自己打这个号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石重接过名片，也略略笑了。他眨眼向何纯挥动手上纸片，然後将那张写了数字的y纸卡连同尤祀飞的照片一起，嚓地一声收入牛皮纸袋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纯单手托颊，兴致B0B0与石重谈论起她的大学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问局办公室里，局长边用内线和检察总长吵嘴，边微笑碰触照片上nV儿灿烂笑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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