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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我们将他们关起来，那杀人者便消失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我们教育了他们，让他们出去时是一个好人，那杀人者也消失了，而且社会上还多了一个好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我们让他们为教育好人作出贡献，那有多少杀人者会在还没出现前就消失？有多少好人会出现於社会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……或许并不是任何事情，都需要代价的。也许对於被害家属和服刑人来说，那的确存在，」白西装男X温和道：「但若你超脱了这个高度……代价，也许能够转换为更为有益的成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在石重的国家，何纯的住处附近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是深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民居里有隐密地喀啦喀啦声音，cHa0汐一般，麻将牌在桌上滑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门铃此时响了，几乎要吓坏所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快速桌巾一卷，避入地下室，一家之主的父亲踢了踢在旁看电视的nV儿，後者烦躁挥手抗议，才将贴满亮片的手机放下，慢吞吞踱去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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