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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,这安全感被人一手扯开,白有香还没反应过来被喻爱压在床上。
身后的喻爱整个人坐在身上,微怒地说:“香香,你不是想治脚吗?好,我帮你治。”
喻爱说着往后一手握住白有香脚腕,把脚后陷进肉里缝合的线,连根拔起,一阵痛感贯穿着白有香的大脑,双脚又痛又麻。
白有香恐慌地挣扎起来,害怕地问:“喻爱,你在做什么?我们去医院好不好?”
她略微知晓像这种脚筋被割断要进行大手术,不是喻爱几下子就能搞定的,搞不好,她这辈子双脚就废了。
可身上的喻爱没有停在动作,接着硬生生拽取下陷进肉里的线头,疼的白有香背后冷汗不断,她大声道:“不要这样,喻爱,我求你了...别这样好不好?”
脚后因线头被取下,里面的血肉翻起,流出不少血,浸湿了喻爱的手心,延着指缝流出。
喻爱松开手,看着手里的鲜血,顺着方向爬满整个手臂,如带血地鬼藤将她整个手臂活生生绞烂。
她不由得舔了一口手里的血,说不上来的甜味,笑着回道:“香香,你不是要治疗吗?我帮你治阿,怎么现在又不要了?那你想去找谁治?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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