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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玲说道:“是的,而且廖恒在泰国签的合同版本,在不起眼的地方比他助理在国内审核的合同多了一句话,就是这句话成为外面人员威胁廖恒的把柄。”
我说道:“让他们做危害国家的一些事情的条款吗?”
谢玲说道:“是的,单单签署这个合同并收取巨额佣金就够他们被立案了,更何况廖恒的助理经受不住诱惑,还提供了广大所和一家大型造船厂签订的顾问合同,这件事让廖恒彻底被拿捏得死死的,最后还把跟一家研究所签订的顾问合同也给了对方,被下套一步步步入陷阱无法自拔之后,廖恒遭到金钱攻势加威胁逼迫,彻底沦陷,外面的人还给了他一些间谍设备。当廖恒准备去造船厂套取更多秘密,被有关部门发现,并告知了司法行政部门,几个部门对广大所和廖恒及其助理来了一套组合拳,彻底把他们打得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我说道:“只要国家没有损失就好。”
谢玲说道:“不止是没有损失,还把潜在的威胁给清除掉了,你想啊,广大所作为船厂和研究所等重要单位的顾问律所,居然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和外面人的恐吓威胁,接着真的决定作出危害祖国的事情,这样的人是不是早发现早好?国家要是知道我们参与了诱捕,非但不会责怪我们,还得给我们发锦旗呢!”
我想了一下,说道:“还真是这样,不过我还是觉得李健及其影子团队这一波操作属于违法行为,并保留反对他们今后做类似或者其它违法犯罪行为的态度!”
谢玲抬手敲了我的脑袋一下,拿起杯子和我碰杯,喝了一大口酒,然后说道:“有些时候法律是死的,但人是活的,不是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吗?而且,如果我们不冒这个险将廖恒他们推下水,那按照他们的德性,也会想办法把我们推入深渊的。”
这个时候我想起爷爷他们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,就是在家族利益和国家利益前,《法魂律》不值一提,可以违反。但是现在人间的法律,代表的不就是国家利益吗?
想到这,我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酒水,摇着头说道: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?李健他们这样会越走越远的,今天来个廖恒,李健用非法手段对付,明天又来一个李恒、蓝恒、黄恒怎么办?依然用非法手段去对付他们吗?”
谢玲说道:“人家都已经拿刀架到你脖子上了,你还在和人家讲法律讲道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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