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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此处上了他又与旁人无异?
谢兰亭拉开脱他裤子细长纤细的手,用帕子擦干虞长清下体。
粗糙的布料滑过隐秘的软肉,带起一阵瘙痒,一下子便让虞长清潮喷,随即软了下来。
谢兰亭及时扶住他,将外衣仔细抿上,认真的神情不似作伪。
虞长清并非不食人间烟火,这样不图身子的男人又会图他什么,可是他已经一无所有了。
谢兰亭抱着虞长清奔走,恐被发现并没有骑马,荒郊野岭的营地十分瘆人。抱着他从黑夜走到晨昏,浓稠粘腻的精液顺着虞长清的大腿流到谢兰亭的身上。
两人都不太好受,谢兰亭的嘴唇干得破皮也不敢停下来,这是低等修真界根本没有眼花缭乱的法术,更多的像是内力功法一类。
步行十余里,一路沉默,谢兰亭牵了一匹马,抱着虞长清一越而上,这种姿势并不适合骑马。
谢兰亭将虞长清颠过来跨坐在他身上。虞长清闷哼一声,他早已恢复冰冷忍着身体异样,因为他明白这个不急色的男人很可能带他爬出深渊。
谢兰亭策马长驱,颠簸让虞长清冷汗淋漓,甚至有些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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