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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暴室有针孔摄像头。”
“我都看得见。”
顾泽像最后一层屏障也被剥离,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只剩本能——抓着她的K脚,声音颤抖,“阿煜,阿煜。”
“我想说的是,我没有讨厌你。”
她弯下腰,握住顾泽冰冷的手,“你知道西方的教会吗,向神明告解,就能洗清罪孽求得原谅。”
“只要你对我坦诚,这算不上过错。”
她擦去顾泽脸上的血迹,“现在告诉我,以后你会怎么做?”
她的动作语气极尽温柔,与刚刚截然相反。
顾泽不自觉地哽咽。
他不怕疼,不怕被责备辱骂,但他以为自己要被抛弃时,他几乎崩溃,他真心实意地感到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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