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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闻言他缓缓开口，语气依旧是悠闲的，仿佛只不过在谈论天气，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我叫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缺氧状态下大脑本就运转不利，余意顿了一会儿，脸又憋回了深红色才想起那个称呼，于是连忙回答，“是、是、擦脚布、”

        谁知听到了这个答案，商野只是笑了笑，他还不太满意，于是折磨未停，他将那锁链又紧了几分，而后垂眸看着余意被踩到变形愈发痛苦的侧脸，悠然开口，“如果我要你做我的洗脚婢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做！”脖颈几乎都要被勒断了，余意听清问句后迅速不经思考就迅速回答道，争取将痛苦降到最低，祈求讨好了商野能饶他一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听到了极为有趣的事，商野哈哈笑了两声，而后扬声问询，“堂堂太傅之孙、太子眼前的红人，居然甘心给我做洗脚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早已顾不得自尊与前途，余意满心只有活下去这个想法，他攒足最后的力气，断声吐出了几个字，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心甘、情愿、做、三殿下、的、洗脚、婢、”

        听清楚了余意说出的每个字，商野才终于放开了手中收紧的链子，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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