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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拜见大祭祀。”穿行其中时，不少秩序神官向光晕行礼。最终，光晕包裹着三人来到了生命之树最深层的位置，里头原有的禁制早已被破除，一个红色的树根生长这里，它有心跳的幅度和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跟前时，你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灼烧着你的皮肤，这不是温度，而是过于浓郁的生命力让你产生了不适应，很像是醉氧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祭祀说道：“据说，上个纪元，生命之树最旺盛时期，这部分，才是整棵生命之树的全貌。”乌孔迦感慨道：“是啊，诸神不出的纪元里，一切都退化了太多，别说一个纪元了，就以一千年为界限，都能看见退化的迹象。”大祭祀闻言，正准备说话，却心血来潮地看向卡伦，问道：“你觉得呢？”卡伦摇头道：“我不喜欢

        “退化”这个词，我也曾翻过很多上个纪元的战例，知道现和上个纪元，有着极大的差距，但这个词听起来，依旧有些

        “刺耳”，仿佛我们失去了神，就要重新步入

        “愚昧”了一样。”乌孔迦微微皱眉，似乎有些不高兴，但也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祭祀则道：“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认为，退化的本质，是因为过去神的时候，我们只不过是神身上的附属品，是挂件，我们认为我们所失去的东西，其实并不是真正被我们所掌握的，而是神赐予我们的。恰恰相反，反倒是现不断逆向工程恢复出来的技术，才是被我们真正掌握的，并不是来自神的恩赐，也不以神的意志做转移。就像是刚才外面西福斯教尊所说的

        “独立自主”。没有神的纪元里，我们所能拥有与掌握的，才是属于我们自己的独立自主。”大祭祀说道：“乌孔迦，这是你教的好学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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