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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当皇帝也很可怜，心里话只能对心腹太监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是，心腹太监又不敢接这种敏感的话题，无疑就变成了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有山立即躬身应道：“回陛下，奴婢委实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天行也没打算让于有山说真话，站起身来，背着手：“太子的权势越来越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看来，太子暂时还没有篡位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，随着太子尝受到皇权的厉害，未必不会像萧韧和萧离那样，生出篡位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一旦太子篡位，朕的后半辈子真的只能在颂德殿中度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话，于有山更是不敢随便接，只能是默默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，门口的太监进来一个：“启禀陛下，四殿下求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殿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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