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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二人不敢公开在一起，就经常偷偷地私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谣言，在长安城很快就散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，除了蔡珂瑶和方旭东之外，别人不知道这是谣言，更不知道谣言的发起者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时代，身为县衙的师爷，外面有个情妇，很正常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要说，蔡珂瑶是个寡妇。

        寡妇忍受不了寂寞，跟有才华的男人搞在一起，也是很多人都能理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黄师爷在长安县的口碑极好，大家对此事并不怎么抵触，反而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聊资，津津有味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断案如神，为民做主的好官，找一个俏寡妇当情妇，可以说是天作之合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呢，苏蹈海的这个谣言对黄师爷的名声，几乎没有任何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，对于蔡珂瑶而言，绝对是致命的影响，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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