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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心里服了嘴上没服是吧。”柳学冬煞风景地点破。

        虞红豆撑着坐起来，她回头看去，花圃里刚才被压过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暻看到得骂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块地本来是柳学冬弄出来种菜的，但后来发现根本用不上这么大一块地方，所以空出来的区域就被胧月暻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，平日里也是她上来打理的时间最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学冬也在虞红豆身边坐了下来，顺势握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摩挲着她的指腹和掌心，有些地方微微硌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虞红豆特训期间长时间练枪留下的老茧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学冬曾经也有，不过被他磨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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