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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学冬扶了扶眼镜,平静说道:“我在东瀛时就做了近视矫正,早就不近视了,之所以还戴眼镜纯粹是习惯,并且从心理学角度来说,一位戴眼镜的心理医生给能给予病人信赖感。”
虞红豆又问:“可为什么当我说起我和小暻去过高丽时你一点也不觉得惊讶,就好像你早就知道似的。”
柳学冬回道:“这是我自己心理素质的问题,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件小事,并不值得惊讶。”
虞红豆却紧接着追问:“那为什么当时你在酒店电梯里那么紧张?”
柳学冬表情茫然:“什么电梯?”
虞红豆狐疑地打量着柳学冬的神态,片刻后,她再次开口:“我查了捕鱼船的出入境记录。”
此话一出,柳学冬心态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,他眼皮微不可察地一跳:“捕鱼船?”
虞红豆盯着他,点点头道:“嗯,老邵,邵国兴,你应该没忘吧。”
柳学冬笑道:“当然没有,救命恩人怎么会忘呢。”
虞红豆也笑了:“老邵的妻子叫姜秀莉,是从新罗逃到大夏来的,很巧的是,姜秀莉有个哥哥就在高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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