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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——”亚利加托突然有了力气，他咬着牙将身体撑起，目不转睛盯着柳学冬，“你不是他……他明明已经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学冬拍了拍亚利加托的脸：“你想表达什么，小鳄鱼？不可能有背叛协会的清道夫？还是你觉得三个A级真的能把我留在海上？别骗自己了，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模样，从我叫出你名字那一刻起，你就该知道……渡鸦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亚利加托用力地咽了口唾沫，望向柳学冬的眼神有些呆滞——以及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们还是来聊点有营养的话题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学冬拎起亚利加托的一条手臂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的肌肉，然后又松开手，手臂再次无力地垂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进步超出我的预料，开始我以为你是靠自己成长到这一步的，但直到我和你交手后，发现除了力气和抗揍以外，你其实没什么进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学冬似笑非笑地看向亚利加托：“所以，说说吧，你是觉醒了天赋？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注射了泰坦药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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