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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锦绣又想起了那个在现代非常流行的问题:你是选择坐在自行车上笑,还是坐在宝马车里哭?
眼珠子转了转,林锦绣转头笑眯眯看着燕怀青:“怀青,我问你一个问题啊。”
“嗯,你说。”
燕怀青看林锦绣笑得这么狡猾,就想看看她又想使什么坏。
“如果你是一名女子,你愿意嫁给一个普通人互相扶持恩爱却贫穷过一生,还是嫁给高门大户财富滚滚却独守空闺过一生?”
“这……”
燕怀青轻轻蹙眉,似是一时间很难抉择。
“很难选择吗?”
“也不是,就是……实在是很难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女人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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