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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羊倌儿说，斗吧，斗吧，不斗是不行嘞，分不出个头羊，底下的小羊就甭想老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国全躺在草地上，今天下午，工人放了半天假，不用上工，难得的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躺在草地上了，张国全竟然记不清了，他望向蓝蓝的天空，嘴里衔了1根狗尾巴草。

        狗尾巴草在嘴里摇摇晃晃，他的思绪也跟着晃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羊倌儿，有时候想想，我怎么觉着，在走1条错的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世间这条路，怎么走都不对。哪有啥个对跟错咧，死了，死了，还不是变成1抔黄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羊倌儿，你这话说的太笼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老汉来问你，你们村里有个叫杨建民的，不说以前的你，按现在的你，你说，他做的事，到底是对？还是错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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