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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能感觉到,却嫌弃的不想触碰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手掌放在肚子上,她会吓上一跳,连忙拿开。
张国全一路骑得小心翼翼,又不用多着急,可看在马寡妇眼里,她觉得张国全这样做,是在体贴她。
她脑子里顿时又冒出一种想法,这种想法不是之前那样羞耻的,而是像魔鬼一样可怕的想法。
她这样想的时候,目光是呆滞的,眼前经过的河沟上的野草丛也随着变得朦胧。
村里人不都在猜这个孩子是谁的吗?假如她说这个孩子是张国全的呢,村里的人肯定会相信,一定会相信,他们才不想知道真相,只想去听自己以为的真相。
张国全会百口莫辩,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。
村里人会骂死她的,可她不用在乎啊,她什么都没有,又有什么需要在乎的。
村里的人也会骂死张国全,那张国全一定会受不了那种压力。
这样的话,她就可以从白鸽手里夺走张国全,她可以跟张国全远走高飞,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重新生一个属于她和张国全的孩子。
冷汗顺着脊背把衣服都打湿了,她赶紧摇头,迅速放弃这一想法,做人的最后一点良知被她牢牢的控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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