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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楼把捂在他嘴上的手放下来,看他泛红的眼,摸了两下他的头发,全汗湿了。
他把贺西临抱起来,让他站在地上,自己则站在他身后,双手箍住他的腰,往自己鸡巴上按,“放门口,我现在不方便,准备睡了。”
贺成鸣应了却没走,贺西临的眼泪已经流湿了睫毛,下身又不停的被进犯,他扶着门板,又听到父亲和他隔着一道门缓缓道,“也有六七年了,刚回来应该还有很多不方便吧?”
高度紧张的神经,过分刺激的贺西临又硬起来了,他暗骂自己放荡,他与父亲只有一门之隔,他竟也能心安理得的硬起来。
原楼把他的双手向后拉,强迫他直起上半身,背上的肉压在一块儿,看起来漂亮又有型。
贺西临被顶的不停晃动,身体摇摇欲坠,他朦胧的看向面前的门,他父亲还在滔滔不绝的说话,仿佛距离近的就在他耳边,他却在一扇门后被男人操的欲仙欲死。
尽管他爸说了很多,原楼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回他的,他正一眨不眨的低头看两人交合的部位,看贺西临的后穴是如何不停吃他的阴茎的。
他用一种近乎诡异的心理抓着贺西临,向后扯着他发软发烫的身体。
贺西临怕他爸按下门把手进来看到这幅春景,可是心底却又忍不住的兴奋,阴茎前的淫水甩的地上和门板上全是,就好像他违逆父亲的心达到顶峰,他又怕又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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