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他在叫我的名字。
在最痛苦、最意识不清的时候,他叫的是我的名字。
内心一瞬间触动,又很快被我抛去脑后,就算我们曾经有过一点超出医生和实验者之外的关系,这么多年过去,那点感情也早就消磨干净了。
更何况他是带着报仇的想法回来的,有胆子杀我,自然就要做好承担后果准备。
我自觉自己的逻辑天衣无缝,面无表情又灌了一袋修复液给他。
柳絮的肚子大得像怀胎七月,小小的膀胱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压力,所有痉挛颤抖都被极致的扩张压制,像吹胀的气球似的,腹壁和膀胱壁成了薄薄的两层,细看下血管的走形都一清二楚。
他就是在这时醒过来的,干裂的嘴唇动了动,像是在说什么。
我没听清,也不在意,试验品只需要好好配合实验就行,它的想法和感受从来都不是需要考虑的。
我开始给他清创,碘酊擦过几次后暴露出伤口的模样,深层的肌肉和组织已经有些溃烂了,我在准备切除烂肉的器械时,忽然想到曾经去视察过的一个奶牛场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