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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叮’‘叮’。
那对套着金环的足从鞋袜中剥离出来,连这种部位都是润着香气的。细微的铃声绞在一起,响动缠人得紧。哪里像是正经人家用的郎君公子,将闺房乐趣当做常态装饰带了出门。
雪色的袜套是死的,但两只脚却是白腻且柔润的。这才能称得起这样辉煌的金,似乎如此贵重的材质方有资格托起这双脚踝。
纤薄的脚背羞怯地蜷缩着,脚趾似刚过春的桃花,有种幼态的娇弱和淡粉。
师雪章恐怕也没有想到,他从小室中洗身出来,光脚踩在木榻上,被他视为好心朋友的少年也在此时生出了淫邪的想法。
这两弯藏在鞋袜里的足平日里不怎么见人,每每被人瞧见了都逃不脱在心里记上一笔。它们被迫踩在男性恶性鼓起的胯间,脚跟抵在饱胀发皱的精囊上,像极了迫不得已卖给丑男人的娇客。
楚兆捏着师雪章的脚,手指一根一根抹上去,轻易弄开了前面缩绞的指头。他有种奇异的悲悯,似是不忍心见到谁在他面前害怕,用拇指细细地摩擦着美人的足心,逼得人可怜地哼叫。
师雪章肯定不羞了,正哼哼唧唧地闷叫着。他跟发春地小猫似的又嫩又骚,根本不像他平时里说话的时候,那时候到底还是个世家公子,清亮的嗓子抛进耳朵里,叫听的人心神一朗。
“……啊!”用那弯凹进去的窝道包在烫得要命的淫具上,师雪章摇着头还是睁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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