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沾满了浓精的玉坠被截取一半,正巧断在沁入玉身的血痕中间。
明盛用血与精,混合玉坠磨成的屑粉,搅成奇异的墨汁,在专门准备的婚书上提笔书写着。
他写得小心翼翼,余光却不老实,眼珠微滑,能够瞥见一旁屈缩的沈迢。
长垂的衣袖华贵神秀,珍奇的绣线在衣料上留下多绚绮的纹路,如此这般也比不上主人悄然落下的眼神。
漂亮至极的少年将脸遮了一半,字句淹没在衣袖里,变得模糊。
“真的……只能这样么?”沈迢轻声拖问。
他晃晃悠悠地漂浮在半空中,发丝柔顺地垂在颊边,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湿润的双眼。
沈迢像是位被父母压着必须嫁给青梅竹马的大小姐,还觉得对方是朋友呢,结果已经要给人做老婆了,身子摆弄上花轿逃不掉了,无端有种荒谬和茫然。
于是显露出来的地方水光透亮,不住地打颤,已经盈满难耐的紧张羞怯,叫他生出些矜持和荏弱。
见明盛的目光扫过来,沈迢受惊般飘飞到床帘后,又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反应过度,转而悄声探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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