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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迢低头,半披的发丝顺着肩头垂下,顶端精巧地绾出发团,用一柄木梳卡住形状。
他拆开信纸,独自看起来。
沈迢虽是自小病弱,爹娘不舍得他受苦,将性子养得娇气害怕受苦。
到底十二岁前还是位小少爷,家里教导念书的先生还是没断过,逼他躺下也得开蒙受学。
都是见字如人,这一副锋锐的字迹,与明盛低眉顺眼的样子倒是没有半点相像。
沈迢越看眉头蹙得越紧,下唇在牙齿底下遭罪。
等嘴里吃到一团花香,他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带妆装病。
“写得这样好听,真会花言巧语。”
沈迢将信折起来放在怀里,拿了帕子擦拭唇瓣,露出靡色。
被恨恼遮盖的烦闷怅惘也给擦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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