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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盛摩擦着记满沈迢身平的纸页,从沈迢的本名抚摸到‘稚月’二字。
他关着的几年里不仅学了怎么做回正常人,课业也重新捡起来,自然知道沈迢的名字是什么意思。
迢遥的小月亮。
从出生起便病着的孩子,疼爱他的父母连名字都取得小心翼翼。
不能取得太重,恐怕将之压垮。
也不能取得太贱,配不上那份疼爱。
于是取得远远的,小小的,却很漂亮。
那时的明盛摸着这两个字,仿佛是触摸到记忆中小小的漂亮的人。
他恍惚又想起来,当初还在被捏戏团老板手底下的日子。
刚到戏团,明盛身边曾有直接缝过猪皮的少年,缝线随着身量渐长崩开,不多时便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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