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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完书信,梁修升并未离开书房,而是卧榻小憩片刻后,又读研兵书。这大半日下来,花花肠子的念想是一点也没有,这倒打消了肖怀染对他沉迷美色的偏见。眼见窗纸上的光渐渐暗淡,梁修升这才放下手中书籍,站起身来,走出书房,直趋后院,穿过一座园林,径直来到一座马场。那练马的牧使见到梁将军,立即上前行礼,梁修升问道:“她是不是又来偷偷骑马了?”牧使连连点头。
便在这时,马蹄声响,有白衣女子乘马驰来,肖怀染一见那女子的相貌,脑中便似雷鸣般轰轰乱响,张口结舌,那白衣女子绝艳无伦,竟似极了崇归。诧异之下,肖怀染看到形似崇归的眉目口鼻做出妩媚的神态,忍不住狂笑出来,好在如今的他无人看到,若不然定被当做疯子抓起来。待看得更加仔细些,眼前白衣女子与那和尚又略有不同,白衣女子鼻子更为高挺,五官比崇归深邃,似有西域或其他百族血统,更显风华灵动,这样看来只剩六七分相似。
梁修升笑道:“都快做娘的人了,怎还骑马颠簸,如此鲁莽?”
肖怀染听他这话,不住上下打量,女子四肢纤长,肚子凸出似八九月有余,显然是临盆不远。二人长得如此相像,莫非……肚子里的才是那和尚!
这番变故无异于晴天霹雳,肖怀染暗惧:这下事情可糟糕了,就算和尚从那肚子里生出来,岂不是还要等他长大?可是在这里没人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,若是这样的话……和尚还能记得他吗……难道自己要硬生生的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经历那和尚的一生?如果真是一生不幸,如檀若月所言,复复轮回,以这种插不上手的状态,岂不是永远没有突破出去的机会?
白衣女子脸上笑容如花初绽,双手上下比划,肖怀染这才明白眼前是名哑女。他顺着梁修升的记忆摸索,得知哑女是一年前梁修升在草原与蛮夷交战时救下的俘虏,这名女子本是边境西域的牧女,自蛮夷摧毁家园后,便被虏去做了几位王子的洗脚婢。北方草原广袤无边,风吹日山,梁修升将她救下时,满脸灰扑扑的,待沐浴更衣后,才发现竟有如此俏美的丽色。霎时间梁修升被她的容光所折服,只觉春雪消融,万物复苏。于是,为她取了一个新的名字,叫春雪。
“你要是喜欢这匹马,那它便是你的了。天色已晚,快些下来同我去用膳罢。”梁修升张开双臂,对端坐在马背上的春雪又道:“我接着你。”那春雪面露娇色,身形一斜,纵身扑入他的怀中。
还未感受温软身子的投怀送抱,肖怀染忽而再一眨眼,视线内的景象又变了。看着熟悉的帐顶,便已知附在了谁的身上。
肖志贞双臂一收,抱住自己高耸的孕肚,缓缓坐了起来。屋外的嬷嬷听到动静,敲了两下门,问道:“姑娘你醒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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