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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望轩的车很规矩地停在离主宅几百米的地方,他独自下车步行。
有杂役奴来迎候,曲望轩望了几眼守门的奴才,羞耻地咬了咬牙,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来,上面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“畅通无阻”,还是主人的墨宝。
近奴通行本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,只要在乔黎那边报备过就行。但主人半个月前赏了他这个…意思是每次回来都得亮一亮,以保证他不会被阻拦。
……令牌是纯锡镀金,像小孩玩具一般,偏偏颜色又扎眼,曲望轩每每拿出来都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,还不得不遵照主人的吩咐说台词,“我乃奉命通行,尔等,尔等还不速速退开!”
……要命。
路白恰好走到门口,目瞪口呆地顿住了,“曲前辈……?”他不知道主人下过这般促狭的命令,因着曲望轩往常的稳重形象深入人心,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规矩。
曲望轩好歹经历了半个月的社死,此刻还能强行保持镇定,向路白微微颔首,逃也似地进了里间。
他脸上烧红,手上的动作却极尽珍惜,把那令牌轻轻地安置在软布缝成的锦囊里,时不时还要摸一摸,似乎深怕这令人社死的玩意磕了碰了。
江绪的本意是捉弄,隔着监控看曲望轩把那破玩意儿当个宝一般珍藏,失笑之中又多了两分怜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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