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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青诚惶诚恐地俯身,“是。”
“念在小译没出大事的份上,我给你们留个能主事的人。来人,除了路青,剩下几个都拉下去打死——叫路家人都来观刑。护卫的事情以后都移交给祁家人,路家的一律不许再给主宅的安保权限。”
路青浑身僵硬,眼眶立刻红了,但是他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:家主已经格外开恩了,路家身上背的事不止这一桩,何况还事涉小少爷,真要算起来,能留路家满门活口都是家主仁慈!
江绪貌似无意地提点他,“路白现在在养伤,我不希望有人打搅他。”这就是不许让路白知道的意思。
路青哽咽着,重重磕下头去,“是,谢家主仁慈。”
***
江译昏迷着,江绪也就在边上陪了一天,期间看哪哪不顺眼,他嫌近侍奴才碍事,打扰病房里的清净,干脆全赶出去了。
只留曲望轩低眉顺眼地陪在边上,侍奉着给主人捏肩,也平白挨了好几个耳光。
江绪的确是疲累,他一边发落奴才们,一边脑子转得飞快,虽然不怎么体力劳动,脑力消耗却大,浑身上下却无力得很,动都不想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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