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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像是对着于归说的,实际上冲着谁,大家都清楚。乔黎给主人按摩着太阳穴,也着实恼了路白。
但路青毕竟无辜,乔黎瞅着主人的脸色,求情道:“主人,路白…路白是个蠢的,路家教出这样的子弟,该狠狠责罚,只是您的安全还需要护卫……路青一贯尽心,求您暂且轻饶了他吧,等回了主宅再重重责罚也好。”
“先抽二十鞭子,罚俸一年。”江绪轻描淡写道,“接下来有没有别的罚,就看那蠢奴怎么解释了。”若是解释不清,不仅路白倒霉,路家也要跟着遭大殃。
路青战战兢兢地谢恩,当场就被剥光了用刑,用的鞭子不是小打小闹的那种,上头带了倒刺,一下就能刮去一层皮肉。
路青疼得眼冒金星,一路谢赏过来,心里已经痛骂了自家蠢弟弟八百遍。
一屋子人噤若寒蝉,侍奉起来更小心了些。
江绪觉得自个儿流年不利,郁气百结,他忽然轻轻淡淡地笑了一声,连乔黎都吓得僵了一下。于归跪得有些僵硬,看着江绪的眼神投过来,顺从地露出个讨好的笑,“主子……”
“怎么看着这么像心虚。”江绪捏了捏他的脸,“你们在外头,我不曾赏过规矩,却见得心思都野了。”
于归哪里敢接这个话茬,忙自证清白:“主子!奴才绝对没有做秽乱之事,平日在学校全心投入研究,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……就是想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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