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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算得上幸运,没像没头苍蝇一样满地乱爬,顺利找到了主人的方向。然后他能感觉到主人的脚搁在了他的脊背上,连忙伏得更加平直,安安心心做个物件。
隔着衣服,他能听见前辈在向主人汇报什么东西,主人时不时“嗯”一声算作回应。
黑暗放大了他本就敏感的感官,他只觉得手脚酸麻疼痛,搁在他身上的两只脚是那样沉重,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压垮。
在江绪即将收回脚的前一秒,路白很悲催地垮了。
不等他请罪,就觉得眼前豁然一亮,自然会有人把家主的外套拿去安置好。江绪略有些稀奇地看着他,“现在这么虚?”
“主人…主人,教习说这些药的副作用最多持续三天,奴才不虚的……”路白欲哭无泪,努力证明自己。
“显性的的确只有三天。”江绪淡淡道,“隐患可不会这么好心自己暴露出来,这‘好药’用得越多,死得越快。”
这话夹杂了两层意思,路白自然是都听懂了,响亮地叩了个头,疼得面容都有些扭曲,“谢谢主人教导,奴才再也不敢了!”
江绪轻飘飘放过,“待会你来侍奉,再出差错可别求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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