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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绪翻着报告,眉头逐渐皱起来,顺嘴问,“近奴私相授受,该怎么罚?”
这么重的罪名砸下来,乔黎差点跪下给主人磕一个,不过好在脑子没丢,知道主人只是想找个理由重惩曲望轩。
他平复了一下心跳,斟酌道,“回主人,按近奴的规矩,情节较轻者送去鞭五十,跪规矩三日;若是情节恶劣,剥夺近奴身份,直接打死了也是有的。”
挑了最重和最轻的两项罚来说,这心思简直明晃晃地摆在了江绪眼前。他懒得计较这一点,只是敲打了一下曲望轩,“你前辈心好,你该记着恩惠,别整天弄些有的没的算计人。”
这话说得极重,即使曲望轩是背身,也能看出他肉眼可见地狠颤了一下,深深伏下去,“是…劳主人教诲,谢谢前辈。”
江绪要给乔黎立威,自然不会驳了这人的面子,“罚就按你前辈刚刚说的来,鞭子回来再打,至于跪省——”
江绪笑了笑,“每天两个小时,什么时候回来了,什么时候停。”
他压根没恩准曲望轩什么时候回主宅,明摆着要吊人胃口。上位者若是有心,不见血的惩戒方式多得是。
也不等那头的人再说话,江绪直接挂断了通讯,吩咐乔黎,“五天后再把他叫回来——不许多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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