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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了错的奴隶早早就被吊起来抽了一顿,又扔在反省室里跪省了一天,现在膝行起来颇有些踉跄。
乔黎心好,给他留了些脸面,没让他光着出来,绷带一圈圈地把伤口裹起来,免得碍了主人的眼,再草草套了件家居服——没裤子的那种。
近奴大人受罚,旁的奴隶都死死低头,只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哑巴,半点也不敢多看多听。
路白膝行到近前,改跪为趴,爬完了最后一小段路,才伏在车门前,“罪奴叩见主人,请主人下车。”他一天滴水未进,又受了不少磋磨,整个人都显得暗沉沉的,嗓音也沙哑。
江绪刻意碾上他伤痕累累的脊背,看见绷带沁出血色,才嫌恶地挪开,任由一边的乔黎给他舔干净。
“摆出这幅死样子给谁看呢。”
江绪开口就是责问,语气不重,却敲打得路白浑身一颤,小东西再一开口就带了哭腔,叩头道:“罪奴知错了……主人……”
他眼里带着泪光,还要盈盈地笑,笑得得体好看,让主人看着舒心。
到底是众目睽睽之下,江绪鲜少这样公开惩戒近奴,奴隶犯了错知道乖,他现在也有些心软,“趴好,回去再教训你。”
路白欣喜地应是,稳稳地摆好了姿势。百来斤的重量压在他伤痕累累的脊背上,几乎立刻就撕裂了不少伤口,家居服上血色乍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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