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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楚易揉揉眉间，什么时候他们陌生到这个地步了，以往也不是没有坐在一起聊过天，即使当初的分开不是很愉快，可是他们也相处了这么多年，无论是亲密的关系还是作为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楚易不知道，无论是什么关系，维持这些关系不是他那样做的，不是不声不吭的离开几年，在回来就还会是好朋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陌生不陌生对戚凛来说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楚易的态度，这样忽近忽远，忽热忽冷，一会要和以前一样，一会自己变了的样子让戚凛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和楚易相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朋友？早在两人上床以后就不会再是朋友了，这是戚凛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爱人？那更不可能了，虽然他喜欢楚易，可是楚易从来都没有承认过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饿感情，不然当初也不会走的那么干脆。

        游戏的伙伴吗？这个还稍微靠谱些，可是这种关系更不用有过多的相处，只要有需求的时候约一下就好了，结束后各自有各自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易把想不明白的事情抛在脑后，“戚凛，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规划？规划这个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规划好以后，知道往哪里努力，知道什么时候改舍弃什么，什么时候该拥有什么，什么时候该做什么，什么时候该结束，这样按部就班的生活会轻松很多，省去很多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凛知道这就是楚易的生活方式，在高中的时候他就说过这样的话，那个时候他看楚易每天在写着自己看不懂的表格，就问他在写什么，他说在些人生规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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