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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闻房间已经进进出出三拨人,唯独没见祝白芷,钟靖煜确信祝白芷也被软禁了。
“主人,狗知错了!”,钟靖煜扬声喊,举着军棍的胳膊也抬得更高,“主人!狗知错了,求您责罚!”
席闻像是什么都没听见,可严程和童勋屁股长针似的坐不住。童勋第不知道多少次扭了一下腰,席闻眼皮都没抬,淡淡地问:“腰疼?”
“…不是。”,童勋瞥了一眼严程,“就是…”
“问你呢,你看严程干什么?”,席闻看童勋似笑非笑道:“难不成,是严程搞的?”
“不是!我可没有!”,严程连忙摆手。
文寅低着头把面具推了推,然后和何素衣交换了眼神,平静开口:“闻哥,按照外面某个人被发现的时间来算已经超过了六个小时,没被发现之前还不知道跪了多久。”,文寅笑了笑,继续说:“跪的时间越久,对膝关节和软组织的损伤也就越严重,嗯~简单来说就是,等咱们慢悠悠结束这边,某个人三五天没办法好好走路了。”
何素衣自然接话,“就该让他腿断了才知道安生!”
童勋背着手给文寅顶了个大拇指,严程用口型比了个“牛逼”。
何素衣“咳咳”两声,责备地看了一眼文寅说:“开会时间你怎么岔开话题呢,小寅,你看闻哥现在哪有心思管别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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