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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寒不容置喙地拉起这具才承受完肆虐的身体,把疯狂震动的跳蛋塞进他精液淌出的后穴中,陆锦程像一尾僵硬将死的鱼,紧握着拳头一动不动,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升腾至每一寸神经,炸裂开来,他想呐喊大叫,却又不甘心被欲望牵引,示弱人前,只泄露出几声细碎的呻吟。
为了忍受体内不断挑拨叫嚣的异物,他咬紧牙关,额头渗出一层薄汗,他看向不为所动的年轻男人,缓慢地软下后腰,摇尾乞怜:“我……不去了。”
高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,但他并不急于终止对陆锦程的折磨,成熟男性的匍匐雌伏让他的控制欲得到极致享受,他痴迷地看着陆锦程被欲望操纵而轻微扭动的身体,从花束中抽出一枝,顺着跳蛋的牵引线把花心对着穴口来回拂动,陆锦程发痒地喘着粗气,如同被太阳暴晒而吐出舌头的狗,结实裸露的双腿正跪在地上颤抖,后穴流淌下来的白浊逐渐凝固成精斑。
高寒近乎变态地等待着陆锦程的求饶,可是男人再也没发出过什么声响,只有发抖的身体显示他在默默忍受。在人蜷缩起来一动不动时,高寒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用皮鞋尖踢了踢人的腰侧,试探问道:
“陆锦程?”
没有任何回应,高寒伸手要将人翻转过来,试了几次都没成功,陆锦程此刻紧绷得像一座裸体雕塑。高寒不得已跪下来,将他整具身体腾空捞起,只见陆锦程的脸又红又烫,意识迷糊,半眯着眼看他,傻子也能察觉出来,这是发烧了。
年纪大了,不经玩。高寒将手放到陆锦程发烫的额头上,动了动,仿佛想将那紧皱的眉头揉开。
但他也没想要玩,他只想陆锦程听话。高寒亲了亲半昏迷的男人,难得温柔。
被送去医院的陆锦程自然没能赴闻玉的邀约。闻玉叫好了满桌佳肴,一直等到服务员敲门进来跟他说营业时间结束了,人也没有出现,满桌子菜一口没动。他挺无奈,这陆锦程看着不起眼,招惹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。
闻玉对陆锦程的感觉很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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