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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他只会冷眼相持我这个骗子,穷鬼。
我蓦然对自己无比厌恶唾弃,就像一个不允许妻子外出抛头露面的封建大男子主义丈夫。
“阿季……”我凑上前,去亲他,哄道,“你现在没有身份证,没有户口本,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名字,即使出去,会有人冒着风险聘用你吗?”
被我抱住的人身形一僵。
我继续道:“就一个办法,去医院,然后去派出所登记,只能这样。”
两个月前我第一次提出要带阿季去医院。
那天晚上的他同现在一样生气。我被撂倒床上,压在身上的人往死里操我,一遍遍用鸡巴深顶进我的肉逼,在我耳边粗喘,怒问我是不是不要他了,是不是要抛弃他。
可那时候我并没有这个想法,我只想让他恢复正常人的身份,享受原本属于他的一切。
我大度过,但斩断的人是他。
我又亲了亲他的嘴角,伸手隔着裤子去摸他的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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