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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谢归忱没说话,仍是死死盯着他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栖游又去抓他同样满是伤痕的手,道:“雪太大了,你若是没有地方去,便和我们一起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花纷扬落在二人相牵手心,被体温融化后成丝丝缕缕凉意。少年合上腰间出了一半的刀鞘,一瘸一拐地,被沈栖游牵回了乾相宗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他展现出极高的剑术天赋,先一步拜在兴怀仙尊门下,成了沈栖游的师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整个乾相宗都知晓,兴怀座下这二位徒弟自小相伴竹马,情投意合,谢归忱今后于剑术一道定是世间翘楚,辅佐接手宗门的沈栖游,再合适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归忱虽大多时间眼中只有他的剑,可耐不住他喜爱,二人磨磨蹭蹭,终于在他二三之年定下婚期,乾相宗也为此忙碌数月,准备未来宗主的道侣合籍大典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栖游的记忆也就到此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分明记得,自己七日后便要与谢归忱成亲,如今却莫名到了此地,占着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外雨势愈发大了,沈栖游在屋中摸索到一只生霉木桶接在雨漏处,挪着身子到窗前,隔一层朦胧月色,看檐上连成暗银的水线滴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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