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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，我不懂。”赫奕盖住杯子，示意旁边加酒的服务生，“现在呢？现在总不讨厌我了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讨厌，”方朝轩晃晃脑袋，乖乖把新上的醒酒汤喝了，“也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赫奕忍不住又笑了，去摸方朝轩的脸，也没问为什么不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什么时候会喜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下辈子？”谁知道方朝轩也一板一眼的认真回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”赫奕脸上的笑扩大了些，用手指摩挲着方朝轩的下颚，轻声说，“不行啊，太久了，等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这个酒变质了？”方朝轩喝了口酸酸甜甜的醒酒汤，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&已经接近尾声，在门口等待着的服务员递上这次的账单，赫奕掏出卡示意她去结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半靠在旁边的方朝轩被冷风一吹，似乎是清醒了些，拿出手机想叫代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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