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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瑾宁还打着商量,“那,切了他的手?”
“哎哟,哎哟,祖宗,都不可以,是犯法的,你会被抓去坐牢的。”
最后,田宁问清了事情经过,差家里的佣人把谢尔毅打了一顿才给送了回去。季瑾瑜回来知道了,带着自己的朋友也去堵着谢尔毅打了一顿。他爸是退伍军人,知道后,批评她们打人不对,应该报警,让谢尔毅接受法律的制裁,被田宁骂了才没报成。有了这么一着,她不再强求季瑾宁交友,只是又开始不放心他的安全,又给季瑾宁报了一堂柔道课,还给他请了两个保镖。季瑾宁反对无用,直到上了大学,保镖都打不过他,保镖才被撤去。
季瑾宁后来看了一本叫《天生变态狂》的书,发现自己与作者一样,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,是温暖的家庭把他束缚在道德规范之内。
这也没什么不好,如果去坐牢的话,家里人会很伤心。
再次的变故发生在认识池牧。
池牧主动得令他心烦,可奇异的是并不像谢尔毅一样让他恶心。1V1的时候,他一次都没赢过池牧,池牧的球技、跑动、跳跃和身体素质都让他产生从未有过的悸动,心脏酸酸的,像是要爆裂开来。那天的池牧热情得像一条烦人的金毛,不知疲倦地陪着他打球。
如果是这样的人做朋友也许不错,季瑾宁想。他很少有正常人的情绪,当情绪来的时候就是铺天盖地。
他开始跟踪池牧。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兴趣,一门心思地用相机偷窥池牧,他的相机里有池牧在球场上的照片,有和朋友吃饭聚餐的照片,有步履匆匆赶着去上课的照片,自己一个人买奶茶的照片……
他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贴满了池牧的照片。渐渐的,他开始觉得不满足,池牧身边有太多人,很吵。他的基因叫嚣着独占、控制和支配,池牧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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