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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体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尖锐,季瑾宁肏得上了瘾,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将季瑾宁肏得高潮了无数次,肚子里灌满了精液,无论池牧怎样怒骂、哭喊、求饶,那根狰狞可恶的鸡巴都牢牢钉在他的身体里,人都要被肏痴了。
“呜呜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池牧爬动着躲避,在龟头快要撤出被肏得湿烂外翻的肉逼之时,又被季瑾宁抓住屁股,一把拖了回来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……”鸡巴又把他的肉道顶得严严实实,上翘的龟头直接闯入宫口,一瞬间,他仿佛过电一般,翻着白眼又吹了出来。
“啊……嗯啊……唔嗯……”池牧被精力充沛的季瑾宁拖入了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,四肢紧紧缠在季瑾宁身上,穴肉层叠的褶皱极度饥渴地吮咬起他勃发跳动的性器,痴迷地描摹阴茎柱身上的青筋,唇舌与下体一样纠缠得难舍难分,亲得滋滋作响。
他仿佛已经成了任由季瑾宁奸淫摆弄的鸡巴套子。
池牧为自己泛滥的同情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这之后无论他怎么坚称拍照可以,做爱不行,都抵挡不住季瑾宁猛烈的攻势,他自说自话地认为他们已经两情相悦,所以以后都只拍合照了。非得把鸡巴捅进池牧的嘴里或者前穴后穴里再拍,拍不了几张,就开始肏干起来,说是要拍他被精液灌满的样子。
可怜池牧全身都被肏熟了,嘴是肿的,肉嘟嘟的奶头翘着,女穴艳红糜烂的滴着水,连后穴都不得空闲,穴口处的软肉不断颤缩蠕动。
这么稀里糊涂过了一个月,池牧感觉自己魂都要被季瑾宁肏散了。他觉得季瑾宁的病根本没有好,更疯了才是。
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,他捂着酸痛的腰打了个车直奔新远总部。
季瑾瑜在工作状态,戴着金丝边眼镜,面前有一堆文件等待她签署,但她还是抽空接待了池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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