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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在裴迎雪抽离的一瞬间,沈辞就无法自拔地将身子微抬,后臀便如闻了肉味儿一样饥渴的朝着身后的男人蹭了过去,一边蹭还一边说,“别走~”
“裴迎~”沈辞偏着头目光迷离地望着裴迎雪,眼中地祈求犹如实质,像把勾人夺魄的利刃一般刺进裴迎雪心中,但那一刻,他并不觉得疼,反倒觉得一股电流从心口蔓延至全身,密密麻麻地快感迅速胀大了他的阳物,沈辞仅仅只是沈辞一个小小地勾引行径,就叫他有了叫嚣着想要释放地欲望。
裴迎雪地呼吸顷刻一沉,陡然往前倾身,银色地月辉下,那根昂扬的巨物清晰可见,只见那紫红地柱身忽然抽动了几下,便有一道白光从那冠状地小孔里喷射出来,随着裴迎雪的动作而溅洒在沈辞地身上,甚至有少许落在了他的脸上,唇上,落在了身下人赤裸地肌肤上,染脏了那身衣物,染脏了沈辞那张脸。
像兽类随地撒尿标记地盘那样,裴迎雪心中涌起一种他将沈辞标记地征服感,这下沈辞彻彻底底成了他的人,再想跑都不可能了!
月光下那张极致晔丽地面容露出了一抹肆意而满足地笑容,裴迎雪抬手抹掉了沈辞脸上沾染的污秽,喉头轻滚着垂眼望着身下侧躺的人儿,缓声唤道:“沈郎~”
沈郎二字极尽柔情,却偏偏只是唤着这两个字并不说其他,似乎后面应该还有千言万语,但这诸多未尽之言,沈辞却仿佛心有灵犀般意会了个八八九九。
沈辞回望着男人愉悦地神情,忽然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动作。
裴迎雪只见沈辞忽然凑上前,含住了裴迎雪抹沈辞唇边精液地那根手指,当下便是呼吸一窒,连声脏都忘了喊出来,只愕然的望着丝毫不嫌弃他的沈辞,浑身剧震。
沈辞丝毫不及男人震惊的模样,他只将裴迎雪的手指含入口中,瞬时一股石楠花的顺着嗓子眼儿反入鼻腔,男人独有的麝香味道侵入鼻息,熏的沈辞一阵脑热心跳。
说不出来的味道古怪地狠,可沈辞一想到这是裴迎雪的味道当下竟什么都不在意了,反而还颇有闲情地伸着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那根手指上的余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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