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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银砂的笔来到小腹，忽然笔尖一顿，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指着陈砚清分身上方，一个奇异的特殊花纹，此时正泛着妖冶红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，这个是……”她毫无征兆问及这个，陈砚清不知如何开口，只好如是说道，“……是淫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纹？”银砂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炉鼎的标记……”陈砚清敛下眸子，声音黯淡下来，“大概就是，我是个欠操的婊子，无论是谁都可以来操我，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银砂惊奇道：“啊，好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砚清愣了一下，道：“不觉得脏吗？被好多人玩过……我的身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银砂歪头：“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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