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她拉开床头柜,从一堆药品里,翻翻找找,把细细一支膏药拿出来。
她拧着盖子,翻过来,用上面的尖刺破了顶盖,挤着里面一点hsE的膏T出来,在他腹部的红痕上擦着,有些地方已经起了很小的水泡。她指尖尽可能的轻柔,没把它挤破。
“刀疤是我最信任,也是最好的兄弟。我们是一起从西街长大的。”
人在失去后,好像都很喜欢回忆。
陆周月没打断他,用指甲挑着残余的蜡Ye扣下来,果不其然,都烧伤了。
就算再怎么没脑子,也应该知道低温蜡还是蜡,蜡Ye没那么滚烫,可也架不住火是烫的。
这种程度的伤,大概是把蜡烛直接放在腹部浇才能烫的出来。
陆周月之前觉得,傅温文陪她玩这种游戏,就跟和小丑互动一样。
明知道会出丑,但为了看对方更难堪,所以付出一点没什么。
但现在她想,傅温文可能真的是个变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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