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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余音稍歇之前，他开始把灶里的白虾饼继续挑进盘子里，直至曲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知道……你那时候想要说什麽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在等待的漫长时间里，逐渐失去气力的人，与鲜血一同涌出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是当时或现在，那些隐藏的、没有说出来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没能等到救护车来，他就已经断气，我看着柏油路上散落的一地破碎，不知怎的，那些音节也不必刻意去记忆，便烙印在脑海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在梦里，我从来没想起要问他那是什麽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样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这是不是我最後一次见你？」我浅浅问着，却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盘子里不多不少，躺着八块白sE的虾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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