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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爸爸状况不好吗？」杜若也不是直接安慰，反倒是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他只是不想活了，常常这样。」何出尘摇摇头，边吃饭边擦眼泪，「其实也不是什麽严重的事情……只是……我会很泄气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当然会泄气的，但是你爸爸那样的心态我也可以理解，失去尊严与自由，留下X命有时候也不是什麽值得开心的事情。」杜若的冷静让何出尘忍不住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但是我……不想要爸爸Si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懂的。」杜若拍拍他宽厚的肩膀，虽然他高大，但在这个部分却是脆弱的。当然，谁不是呢？「我相信你的爸爸一定也是疼Ai你的，只是因为这样实在太痛苦了，而且也舍不得你陪着他这样虚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何出尘点点头，这些道理他都懂，但却无法真正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若心疼的拨着他的浏海，语气虽然如同以往的冷淡，却透露出许多关Ai的意味，「吃饱了去洗个澡，今天早点休息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可Ai的，她的小狼狗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若亲亲他的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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