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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而复得的激动教他想不顾一切的将她紧紧抱入怀里,可却又害怕自己的莽撞会弄伤她身前的孩子,是而向来稳重自若的男人一时间竟无措得不知该将手脚放在何处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若蔺纾记得不错,他应当是该在几日后才归家的,望着身前手足无措的男人,她自觉好笑的同时又倍感伤怀。
回想起方才独自生产的疼痛与折磨,一GU强烈的委屈与恐惧涌上她的心头,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颊滑落,她的神sE转喜为悲,盯着他喃喃道:“盍邑,我方才险些就要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她这一句话霎时教盍邑喉头哽咽,良久才哑声吐出一句:“对不住,阿元,是我来迟了。”
“孩子……”他颤抖的手触上情急之下用来当作襁褓的狐裘,视线落在狐裘里沉睡的弱小婴孩上。
“是我自个生的,可疼了……”蔺纾嘴角下撇哽咽道,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往下坠落,一双Sh润的桃花眼里充满了委屈与后怕,就这般略带控诉似的看着他。
闻言,盍邑呼x1凝滞,眼眶一红。
其实第一眼时他便有所猜测,只是不敢相信——自小千娇百宠,受不得一丁点儿委屈磋磨的她竟拥有如此强大的毅力,在无人相助的情况下,在如此破败荒芜的屋子里独自一人生产。
光是想象一下在自己未赶来之前她曾遭受过的痛楚与折磨,盍邑便觉难以承受,一颗心疼得如同被人用手紧紧攥住一般,疼得他一时无法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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