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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胎 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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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须泰清等人一路将蔺纾与盍邑夫妇护送至荆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诸位为我夫妇二人费心,大恩难以言谢,请受盍某一拜。”说着,盍邑便朝板板正正的朝须泰清等人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口中忙称“不敢”,为首的须泰清更是上前将他扶起,笑道:“侯爷言重,我等皆受陛下重托,如今侯爷与殿下平安归雍,我等便可安心回京城复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盍邑闻之微叹,向东边拱手道:“盍某惭愧,日后必向陛下请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吐蕃人向来最是Y险狡诈,实非侯爷之过,陛下已命镇远侯接管松州兵营,如今松州战捷频频,想来不日便能休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来的路上盍邑对此事早有耳闻,听罢,颔了颔首,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赶了大半个月的路,一众人皆是风尘仆仆,盍邑命常义为须泰清等人安排住处,又道了几句客气话后,便各自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侯爷!”霍奉从洞门一路奔进来,跑至盍邑跟前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眼眶红了一圈,继而猛地跪下抱拳,哑声请罪道:“属下保护不力,还请侯爷责罚!”

        盍邑扶他起来,看着他语调平和道:“与你何g?这一切皆是蕃军的诡计,谁也无法事先预料,你不必自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日盍邑猝然失踪,亲眼在场见证的霍奉本就愧疚不已,在得知他被蕃军劫掳后更是万分自责,始终觉得那日是自己保护不力,才教侯爷身中蕃军J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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