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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红木大箱一一打开,里头珠宝首饰琳琅满目,璀璨耀眼。
盍邑负手而立,瞟了一眼,吩咐道:“将这些都添到夫人的库房里去。”
“是。”霍奉领命,命人将箱子都合上,箱盖的封条上赫然写着“安信候府抄家所获之物”几个大字。
那日在南禅寺山脚下刺杀他们的杀手正是郝同甫与秦咏二人派去的,秦咏的作案动机他可以理解,无非是盍邑先前便与他有了嫌隙,后来蔺纾又做局害Si他的次子,因此怀恨在心,鱼Si网破,要他夫妇二人偿命罢了。
至于郝同甫,此人狼子野心,盍邑不在荆州的两年余,皆是他从中作梗,扰乱荆州官场秩序,致使荆州民风再次恶变,所谓“富贵险中求”,他决心参与秦咏的买凶刺杀不过是为了自己作打算,梦想在盍邑Si后能够凭借荆州内盘根错节的关系跳跃云阶。
只是,他们皆料错了盍邑的实力,最终落得一个梦想落空,家散人亡的下场。
先莫说这两人于官场上的谋益g结,便说他们胆敢买凶行刺当朝长公主与驸马,便是再砍他们几个脑袋也不为过。
原本罪臣抄家所得赃物皆要悉数充入国库,但因那几个箱子的珠宝是蔺暨有言在先,道是给予蔺纾的补偿,盍邑便也不与他客气,拿到手后便尽数添入她库房里去。
“啪啦!”一声,床头h花梨木嵌柜上的天青sE缠枝细腰花瓶应声而落。
床榻上的蔺纾面容微扭,情绪激动的抬手用力捶打自己的双膝,哭吼道:“为什么!为什么这么没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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